殷玄说:“我知道。”
说完,他松开她,往后退开,看着聂音和任吉带着她走了。
等他三人离开,殷玄让甘城领了一万精兵跟上,让他们守好聂青婉睡觉的每一个地方,这次不说火了,就是一只虫子也不能飞进去。
调走了一万精兵,还有三万精兵,三万精兵全部原地待命。
殷玄看着晕倒在地上的任滕。
封昌也看着晕倒在地上的任滕。
封昌问:“怎么审?”
殷玄说:“泼醒。”
他一说‘泼醒’,立刻就有人去执行了。
殷玄单手握在腰间挂的天子剑上,年轻的脸印在月光下格外的阴森,他就站在那里没动,看着士兵们提着一大木桶水将地上晕倒的任滕给泼醒。
大夏天的,这么一桶水泼在身上也不冷,任滕醒来也没感觉任何不适,但一抬头对上殷玄冰冷的目光,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立马开口说:“殿下,不是我!”
殷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着冷笑:“当然不是你,你纵然有心也没这个胆,说一说这宫里有哪些国家的兵,说清楚,少说一个,我就斩你后宫一个人头。”
任滕一开始也是纳闷,他现在虽然不是君王了,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