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个十分淘气又十分灵俏的姑娘,娇酣的时候令人爱不释手,傻气的时候让人忍俊不禁,做坏事的时候……肯定很想让人揍一顿。
殷玄想着想着思想就分散了,他脑中幻想着一个淘气的、可爱的、调皮的、时而有些娇酣、时而有些傻气、时而又有些奸诈的‘恶劣’的姑娘形象,然后又不自禁的笑了。
聂青婉在忙着看日历,算计时机,哪里知道殷玄在干什么。
殷玄虽然笑了,但也没有出声,只是嘴角和眼梢展开了弧度,就是聂音,也全部心神放在聂青婉以及她手中的日历上面,没有注意殷玄。
殷玄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对面的女孩儿,脑补着各种画面。
还没推算出来今年的丰丘蝗役可能暴发的时候,任吉就过来了,问聂青婉是不是把早饭就端到这里来吃,聂青婉也不想动,就说在这里吃,于是任吉又出去,通知厨房将早饭端过来。
等摆好,任吉和聂音要伺候她,她没让,让他们也下去吃饭。
任吉和聂音没推辞,现在不是在大殷,他们要时刻面临战争,所以有些规矩也不必讲究那么多。
二人下去吃饭。
聂青婉和殷玄坐在一张桌子前吃饭。
吃了一小会儿,殷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