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无论如何要请动这个人的帮忙,不然,她就被动了。
为了不让自己再次陷入被动的境地,也为了能够彻底除掉陈德娣这个眼中刺,拓拔明烟腆着脸皮又道:“我想请你帮忙的这件事情很简单,就只要把一包香放到寿德宫就行,寿德宫是皇后的宫殿,你也知道,皇后是陈家女,当初就是因为陈家拥兵倒戈,才害得太后死的无声无息的。”
说到这里,任吉冷笑一声:“太后死的无声无息,不是因为你的香吗?”
拓拔明烟一噎,却强词夺理道:“如果只有我的香,那那一天太后就不可能被诊断为脑风突发而死,你自己也是十分清楚的,那一天你有呼救,可户在紫金宫外面的禁军全都叛变了,那才是最终致太后死不瞑目的原因,若那一天的禁军冲了进来,现在的我指不定早已经被处死,皇上大概也不能幸免,所以说到底,这最关键的刽子手不该是陈家吗?既是陈家,你不应该要让陈德娣随着陈家一起为太后陪葬吗?我不需要你做太多,只用一包香就够了。”
任吉冷笑道:“杂家阅人无数,却被一颗狗屎蛰了眼,这世上不要脸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能像你这般不要脸!”
他又冷笑一声,却是道:“不过你说的也对,这陈家的人也是刽子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