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不想用强罢了。”曾北平一脚把被他一拳打烂的桌子踢到一边,拿了一个椅子坐在王笙喜的跟前盯着他。
一拳打烂一张桌子,这拳头得多大力气,还有自己家人的平安也掌握在人家手里,想耍滑头,还真得掂量掂量。
但是,全部交底,王笙喜却是不愿意,这些都是自己研究了半辈子的成果。
“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他打定主意,核心的东西,无论如何是不能说的,否则就算不死,自己也没价值了。
“告诉我,你和林信义什么关系。”曾北平黑着脸说。
“朋友。”王笙喜飞快的回答,但是当看到曾北平冷得像块冰一样的脸时,连忙又说,“并不是很熟,一般关系的朋友。”
“长生生物和隆生集团是什么关系。”曾北平接着道。
“隆生集团是长生生物的客户,我们大多数订单都是隆生集团的。”王笙喜回答没一点迟疑这。
“长生生物的资金来源就是隆生集团吧,正确的说,是林龙生吧。”曾北平说。
“不是,隆生是我们的客户,我和林龙生也只是认识,算是生意上的朋友,所以才会和林信义认识,因为林信义就是林龙生的儿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