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告诉我，吃了你这些所谓扩脑药发生病变的人，有没有药治疗的，这些变异可不可逆？”林浩然不想再听他扯，准备去抓人。
“那不是病变，那是脑开发了。不过，开发后的大脑，是不可逆的。而且…而且……。”羊进和突然开始吱唔。
“而且什么，说……。”林浩然知道，他的而且后面，肯定是不好的消息。
“现在对扩脑后的寿命还不能控制，按照以往的记录，最长寿命的只有二十个月。如果没意料之外的事发生，姓董的应该不会超过这个最长记录。他被触发扩脑的时间已五个月了，他应该没几个月好活了……。”羊进和的话让林浩然愤怒。
妈的，他们所谓的脑开发，在林浩然看来，其实就是毫把握的拿活人来做试验。
“你们的所谓扩脑药什么时候开始研制的？是不是药制了来后，并没有经过任何药理实验就直接合活人做试药？”林浩然咬牙说。
“药有没有做过其它实验我不知道，我接受活人试药并跟踪的任务三年了，已更新过七批药。开始的时候，服后根本没任何反应，后来的药，服后各种奇怪的事都，但大多是突发恶病死了……。”羊进和说到这里，自己都不敢再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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