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干了啊。”
“林医生,又怎么了?”马玲有些不耐烦,她知道林浩然在整林信义,但是她不能说,什么都只能照做,要命的是,林浩然却是一本正经,这说不行那说不行。
“看看啊,松垮垮的,万一他挣脱了呢?还有他的脚也得绑住啊,不绑住手脚,我怎么给他扎针?你当玩飞镖么?可以离得远远的射。”林浩然大骂。
终于照林浩然要求的的绑好了,林信义就像粽子一样被绑在树杆上,绳子捆的很密,从头到脚都捆得紧紧的,一动不能,现在他除了眼珠和嘴巴可以动之外,没哪儿还可以动的了。
林浩然相当满意,点了点头笑说:“林少,我开始了,刚开始有点痛人,你一定要忍住啊。”
“真的很痛啊,连叫都不能叫吗?”林信义担心的说。
“可以叫,虽然痛,但是只有五分钟,你挺过了五分钟,你的病就好了一半了。”林浩然一边说,一边拿出一袋银针。
给他扎针,就是折磨他的,林浩然当然不可能用玄铁针了。
林浩然抽出一支一尺多长的银针,装模作样的用酒精擦了擦。
“林少,我开始了。”林浩然故意拿针在林信义面前晃来晃去,林信义看到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