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居然调戏女人,欺人太甚了。”阿才伸手一抓,捏住了铁牛的手腕。
啊!!刚才吕琦拿酒瓶子砸他都不叫,但阿才这么一抓,铁牛叫痛了,大铁钳一样,谁不痛啊。
“熊少,这家伙是练家子。”铁牛呼痛过后对熊义说。
“哦,难怪了,难怪那妞去李家庄子了,原来是有人撑腰啊。花猫,把他打残……。”熊义挥了一下手,站在门口的一个大汉呼的一下,阿才居然没看清他怎么过来,他就到了跟前。
“要么放手,要么断手。”花猫站在阿才跟前面无表情的说。
“是吗?我倒是看看你怎样断我的手。”阿才说着,用力把铁牛的手一扭,然后用力一拉,接着一送,咔嚓,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他已把铁牛的一只手给卸掉了,又快又狠,痛得铁牛再次惨叫,满头大汗。
当然快了,这是林浩然结合阿才他们在部队学的擒拿手专门为他们独创的分筋错骨手法。这一套分筋错骨手法,除了快准狠之外,主要是痛。让对方痛不欲生,痛到嘶叫,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提高威慑力。
“去死。”花猫发现阿才居然承他讲话的时候直接卸了铁牛的手,不由得大怒,欺身直进,挥拳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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