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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得这么直接嘛。我只是在理想和现实之中，找到了一个折中的道法而已。”
“道法？”余啸摇了摇头，活得久了，什么厚脸皮的人都能遇到。
元婴修士扫了一圈李应等人，认出了他们的门服。“我是寒墨阁的松立意，你是林啸门的道友？”
居然是寒墨阁。余啸沉声说道：“不是，林啸门师祖是我朋友，帮她个忙而已。我叫余啸天。”
松立意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道友的名字，好生霸气。”他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瞅着余啸思索起来。
余啸不知道换容术能不能瞒过他，但她也不怕被拆穿。
“松烟真人是你师父？”
“我师兄。”
“那江妙文，你徒弟？”
“我徒孙，”松立意笑道，意味深长地看了余啸一眼，“你认识妙文？”
余啸哈哈一乐：“寒墨阁江妙文，修为高教养好，长得英俊潇洒，又温柔体贴，升平界谁人不知。”
“你喜欢他？”松立意含笑问道，“可惜你来晚了，他正在和逸文搅不清呢。唉。”
松立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江妙文对石逸文有意，又不早说，寒墨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