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松立意回过神来，诧异地说道，“咦，真奇怪，为什么我在你面前什么话都说？”
他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老是伪装自己，是很累人的。他也偶尔会露出真面目，不过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被他杀掉了。
余啸差点被呛到，咳了几声说道：“别。我非常赞同你的想法。所以你的徒孙江妙文，觉得我是个卑鄙小人，见不惯我得很。”
松立意放松下来，微微笑道：“妙文就是单纯得很。世上哪有纯善纯恶的事情。”
“还不是你这个师祖教得好。”余啸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松立意，你能带我一块去静意斋吗？”
“你想去干嘛？”松立意一副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没按好心眼的表情。
“我一直是个散修，连做丹符都不会，灵符也画得不好。听说尹画屏画灵符的法术一流，想去偷师。”
松立意撇了撇嘴，就尹画屏那三脚猫功夫，连寒墨阁入门二、三十年的弟子都比不上。他扫了一眼余啸，是异灵根，长得也不错，可惜年龄大了。
余啸跟着松立意到了静意斋。诚惶诚恐的尹家管家迎了上来，完全不记得传信的事情。
“那就不叨扰了。”松立意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