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昆仑修道者后,我仍是紧紧抓着他,半是命令半是恼妒道:“以后你不许对本王以外的人这样笑。”
他不解,挺秀的眉峰皱起淡淡折痕。
“为何?我的笑有何不对?”修长莹白的手指诧异地抚上自己唇角。
这般清雅不解的姿态……
我心口一跳,气息滚烫起来,“你笑得太诱人,本王忍不住想‘吃’了你。”
果不其然,他的脸色又沉了下去,“这些话不要再说!我六根已净,就算他日再堕红尘也不可能与你有任何瓜葛。莲焰,我只当你是故人之子。”
魔界的天快亮了,暗绿色的云层中透出几缕极淡的光晕,像是胡乱涂抹得几笔,无甚生气。魔界的夜比晨长得多,四季也比不得仙界分明,景色更不消说。
我躺在魔窟的石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眼睛合上,浮现得都是他出尘秀逸的风姿,他清浅好看的笑容。
曾听闻人间界中有一种妖术唤为蛊术,一旦中了此术,便会心不由己,身心受控于他人。
从看他踏莲而来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种了蛊术,无法可解。
披衣而起,我借着蒙蒙日光摸索到他房间门口,长久不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