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意碰到他掌心莲花,竟是一烫。
奇妙得是他掌心莲花中的一瓣慢慢变红,像是有丹青妙手偷描了颜色。
这是何等意思?
见他睡得深沉,我哪忍心去问,悄然无声出了洞府。洞外久候的囚牛将画纸递上,我一张张仔细看去。
跃然白纸间的熙夜,风姿出尘,眉目清寒,或坐或躺的姿势,无不怡人悦目。
可是我总觉得缺了什么,看到最后一张图时,掌心一紧,差点撕碎。
最后一张画得是高大壮硕的牛首怪,正给玉美人般的熙夜披衣服,画得忒为传神,看得我都忍不住叹息一声,美男配了野兽,随之额上青筋乱跳。
鸷鸟精抢先一步叫了起来,“你画得什么玩意?王有这般丑吗?”
囚牛瞅了我一眼诚恳道:“其实更丑一些,我已经昧着良心做了修饰。我画技不精,还请吾王恕罪。”
我同样“诚恳”地看了他一眼,“画技确实不精,熙夜的风姿你画不出千分之一来。”
他点头,“吾王说得没错,因为我的心不在他身上。”
“你这是何意?”我拔高嗓音的同时眉梢上挑。
他又叹,“外界传言果然无错,吾王断袖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