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吐着蛇信问道:“王,有何吩咐?”
“要酒。”
它盘踞在洞前不肯去,“王,喝酒伤身,酒断不是个好东西。您又未用晚膳,只怕会宿醉头疼……”
“休得啰嗦,快去!”指尖红光划过,一声巨响后洞门又缺了一块。
月光从洞外照到我的脚前,我垂首去看,亦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心里空荡荡一片。总归是将长蛇等来了,它俯下巨大蛇头,酒坛子从它头顶稳稳地落在我面前。
“去吧,不用在此处守着了。”喝闷酒,哪有人相陪的道理。
它扭头而去,难得没有废话,离去前又朝我看了一眼。
我懂它的意思,安慰道:“本王酒量甚好,喝不醉。若是喝醉了闹酒疯,你去寻公主,让她用捆绳将本王绑起来也行。”
万年来我甚少喝酒,也不知自己喝醉了,是会怎样一番形容。
很快,整坛陈酿被我喝了底朝天,却还觉得自己清醒得很,清醒望着遥不可及的月光,像极了他……
索性翻身而起,从贴身放着的乾坤袋中掏出那几幅他的画像,对着云头上的月凝神端详。
说囚牛画得不像,不过是怕他骄傲没了进取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