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也包括熙夜的目光。
然而,我竟没了勇气对上他的目光,被心上人同情可怜……大抵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可悲可笑的事情了。
我扶额而出脚步踉跄,走过他身边时一步未停。
在静月山的山顶吹了好一会凉风,灵台才清明了些,方才骤然涌起的羞愤如同烈火欲将我焚毁干净。
身后晚风捎来几缕陌生仙气,我定住身形,仰首望月的面色已恢复如常。
他不动,我不动。
义正言辞的嗓音正是清尧的那位师父,他道:“如魔君所愿,清尧已与公主成婚。仙尊因清尧之事才留下,眼下也再无留下的必要。”
我侧过身子,拿着锋利的眼梢淡淡看去,“你是来替他辞行的?左右是本王与熙夜上仙的事情,跟你这个不相干的人有何关系?”
“他若想走,让他亲自来跟本王说!”
他一默,脸上肌肉绷紧。忍了许久仍是没忍下心中气结,“魔君应该知道熙夜上仙于昆仑,于整个仙界意味着什么!”
“六界没了神明,他地位身份便如同神明!他是六界标杆,亦是六界的希望。”
“他安然,六界才会安然。他若堕入魔道,成了堕仙,整个六界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