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那句天道不可测,还是那句已有肌肤之亲,让后面方脸浓眉的元尊安静了下来,垂丧着一张脸,甚是惋惜的模样。
白眉白胡的老者面相看起来还有几分可亲,他朝我行了行礼,“我等远道而来想喝一杯徒儿的喜酒,不知魔君能否赏脸?”
俗话也说抬手不打笑脸人,我收回铜戟让身边的鸷鸟精为他们安排了座位,奉上酒菜。
酒过三巡,酒席上的宾客大半已经喝醉,喝醉之后谈天说地好不热闹。
自他们来了之后,熙夜就与他们三人坐在了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修眉时而松开,时而蹙起。
我同样眉头紧蹙地盯着,待回过神便见戴着草帽的囚牛一摇三晃地端着酒杯靠了过来。
看他一眼,我就知他喝醉了。不说脸上两坨酒红,那看我的眼神也不大对劲。
果然,他打了个酒嗝后道:“不知吾王近来与上仙如何?有没有洞房花烛?”
看他一副要有好事向我透露的模样,我顺着他的话回答:“洞房花烛还没成功,勉强轻薄了几回。”
他笑得起伏后仰,道:“不错不错,不枉我在画中使了点小法术,看来吾王迎娶上仙之事指日可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