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莲花的香气忽淡忽浓,熙夜现在道心不稳,极有可能堕魔。
我捡起铜戟一点点撑起几乎被打散的身子,冷道:“熙夜你给本王乖乖待在那……你要是敢贸然出手,本王便立即死在你的面前!”
莲花的香气更加浓郁。
“想先替他来送死,我成全你!”巨大的蛇尾再次抬起。
我抬手轻擦去嘴巴血迹,“谁死还不知道!”掌心握住铜戟尖刃重重划过,鲜血染红戟刃,一团红芒如火焰燃起。
在蛇尾打落瞬间,我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将铜戟钉入它的七寸。
方才那送上的一击,不过是为了找到它七寸的位置。
它仰首发出震天痛鸣,深渊中万年来的积雪天崩地裂地压下。
铜戟上的红芒灼烧着它的蛇尾,不论它如何扭动,也不能从刺入冰原的铜戟下拔出自己的尾巴。
“嘶——”它剧烈嘶鸣,狰狞扭过九只蛇头,“这不是寻常的血燃术,你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
它的嘶吼在寂静的冰窟中回荡,震得我头晕目眩。
我晃了晃,跌坐进雪堆里。那一下用尽了我所有力量,兼之寒毒在身体内四溢,就连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