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请恕我直言,我很好奇你们这个会议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你们都是同一个民族都是同胞,过去内地不争气倒也算了,但现在内地正式奋图强的时候,怎么港城的人还这么敌视你们呢?”
面对诺德里曼这话,周铭只能报以苦笑,因为周铭也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总不能告sù他国人就好内斗,有些人天生有优越感,就不想认穷亲戚,更害怕有一天穷亲戚越自己的劣性吧。
“诺德里曼先生,我只是商人,并不是人类学家,你这个问题恐怕就叫我没有办法回答了。”周铭说。
“是这样吗?”诺德里曼先是疑惑的咦了一声,随之想起了什么才微笑道,“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过你应该很好奇我为什么会那么支持你吧?”
周铭毫不避讳的点头说:“没错,我很好奇,不过诺德里曼先生你可不要再说什么是我帮你获得总统自由勋章的话了,我可不相信。”
诺德里曼哈哈笑道:“那当然,虽然我想说我能拿到总统自由勋章确实和当初在南江和你的畅聊有很大关系,不过我还是想说,这种东西只能哄骗三岁小孩了。”
说到这里,诺德里曼的表情突然严sù了起来,对周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