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既然已经失去了,就代表他和你之间还缺少命运的那条线,放弃也并不是一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
“可是安德烈,那么我应该怎么办呢?我身为奥地利勋爵,不能就这么站着。”伊法曼懒得去理解他们的弦外之音,直接问他。
“我的兄弟,站着在我看来并不是一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你看我不也一直站在这里吗?如果你要觉得你站的位置不好,那么你也可以站到我这里来,而我随便站在哪里都可以,你看怎么样?”安德烈说。
对伊法曼来说,既然安德烈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自然也不好再去计较什么了:“其实我当然不是要针对你什么,只是有些混蛋他们所做出来的事情,让人除了愤怒就只剩下愤怒了。”
“伊法曼我的兄弟,请你记住,冲动永远是最愚蠢的行为,这也代表了对方的野蛮和无计可施,否则我们为什么要始终保持优雅呢?”
安德烈想了想又说:“我曾在我的教父那里听过一个故事,那是一个关于恶魔的故事,恶魔是被上帝遗弃的孩
子,所以他会仇恨世上的一切,他会通过一切恶劣的事情去诱导人们心中的暴戾愤怒和憎恨,如果你失去了贵族的优雅,那么你就将沉沦堕落,和那些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