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住嘴!你这个该死的印第安人!”杰弗森站起来指着周铭大声说道,“你根本没有提到我父亲的资格,一点都没有,而且我也不懂你在说什么下马威,什么手法拙劣,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阴险吗?”
“如果说之前的话还可以评价为拙劣的话,那么刚才的话就只能评价为是幼稚了。”
周铭轻声对他说着:“如果不是刻意而为之的话,那么你为什么要用阴险这个词呢?这岂不是你默认了我的说法吗?”
杰弗森很嘴硬的大喊着没有!不过谁都能看出他喊出这话是很心虚的,甚至就连之前的话也都是恼羞成怒的。
周铭对此摆摆手,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不过你刚才那番话是怎么样的都无所谓,毕竟那对这次的和谈并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们还是步入正轨吧,你的父亲还有教会那边是什么条件?”
“原来大酋长也知道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那么我才更不明白你刚才那样说的意义何在。”
杰弗森非要争这个口舌之快以后才接着说道:“其实原本就印第安人的那些举动,就都是应该要被处死的,但是我的父亲还有教会以及墨西哥政府,总统先生,他们都是非常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