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旁边的人:“还有你们这些赤佬,你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收了好处吗?就想讨好那个什么周铭,我们看你们才没有良心,我们家以前都是非常富裕的,你们家才住草房,你们全家都住草房!”
刘彩霞更是尖酸刻薄:“义伯好歹你也是咱们周巷德高望重的老人了,怎么说起话来还这么胡搅蛮缠呢?你要帮他们讲价咱就直接讲,你这么侮辱人可不行啊,再这么说五千万可不够了,怎么也得六千万七千万一个亿才能抚平我们心灵上的创伤!”
“你……你们……简直无耻!”周飞义举起手杖指着周德清和刘彩霞气得咬牙切齿。
周文海和周国平急忙扶住周飞义,周文海还对周飞义说:“大哥你也不要动气,当初江哥只是把房子借给他们当婚房的,江哥那时走的急,地契什么的根本没过户,也就是说这套房子现在就是国平他们的,我们赶周德清他们出去一点问题没有。”
听周文海这么说,周德清当即炸了毛,太监一样尖叫起来:“周文海?你他吗的老杂种在这瞎几把出什么狗比倒灶的主意?”
刘彩霞也说:“这房子就是我们的,我们都在这住了快三十年了,凭什么他们来就要给他们?有地契又怎么样?谁知道真的假的,这整个周巷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