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攒插成一个整图案,只要打开窗户,拿下窗棂就可以出去。杨志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吹熄了油灯,倒下来睡觉,养精蓄锐。
过了一个多时辰,隔壁的房门响动,去送信的人回来了,向辞列汇报:“马匹已经到了城外的农庄,掌柜的说萧大人也是这个心思,所以没有派人过来,正好今天他们有人得了疯病,又安排了一半的人回涿州。只是话里话外都是要我们抓紧时间,寺公大师的死毕竟不是小事。”
“是啊。”辞列遗憾地说道:“我们刚刚与寺公大师谈好条件,也把太玄经给了他,谁知道就出了这种事。不过我仍然怀疑,杨志的武功就算再高,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杀了寺公大师,难道其中有什么蹊跷。”
一直陪着辞列的那个人声音有些沙哑:“现场的人说,只有刀伤,应该只有一个人,否则以寺公大师的能力,哪怕是快死了,多写一个名字肯定没问题。大人,石秀一伙从涿州就开始瞄上我们,要不要把这个人除掉,否则时间长了,总是祸害。”
辞列应该是考虑了半天才说:“石秀应该没有发现我们的秘密,他只是看着我面熟,或者记起我和他叔叔见过面,心中有些疑问。这个年轻人有能力有心机,打草惊蛇反而不好,这一两天交易后,再把他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