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煞之上,稍一接触,东煞就感觉到巨大的压力,一口鲜血涌上了心头,才晓得寇一输得不冤;东煞顿时醒悟,自己只是杀手,要是想靠着招式内力取胜,那是舍长用短。东煞只有趁着还没被杨志内力完全压制住脱身,东煞没想到自己全力一撞准备与杨志脱开的时候,迎面的压力突然消失了。
东煞就是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难受,全身的力气没有发泄的对象,有种失重的错觉,东煞强行变换呼吸,活生生地站稳;这个动作让东煞在原地停留了五秒,杨志就在这一刹那间冲了过来,一刀拉断了东煞的颈部的血管,血珠四溅。东煞倒下的时候脸上一派茫然的神色,眼中充满了怀疑和不信。没有人看到这一战,后面赶来的人只看到东煞的尸体,只能给酒店报信。
老渔翁匆匆地走了,与一个醉眼朦胧的头陀入店只是前后脚的功夫;头陀脚步踉跄,瞅着醉眼,在一张空桌子旁坐下,把双手按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看扫地的蒋门神小妾。那妇人瞧见,又羞又急,妇人本是瓦子里的人,被人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冒莫愁在店里,妇人不敢乱来。
店里时有五个酒保,头陀却敲着桌子叫道:“掌柜的在那里?”
一个当头的酒保过来,看着头陀道:“师父要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