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资料被改,而是这份资料就是真的,在王寀担任兵部侍郎的时候安排了两个人,很可能是王厚军中的心腹,会不会以后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就不用争论了。”范致虚还是一贯的作风,不为不确定的事情烦神;李道孝一页一页翻阅着资料说:“这两个人其实传回了消息,说李士宁就在金国,要查赵世居是否有妾婢怀孕离开,或者有妹妹失踪。”
屋内的人都是一惊,很显然,要查这件事绕不过开封府;范致虚想了想说:“有人得到这个消息,认为是两人中有一个回到了中原,所以窦鉴和殷鉴都去了河北。这件事你查了没有,有什么结果吗?”
李道孝比任何人都清楚其中的分量,沉声说:“赵世居的事我查不了,但是李士宁还是可以查到的,李士宁杖脊后发配永州,其实并没有死在永州,他是一天夜里突然消失的;当地官府查了一个月,既没有查到李士宁下落,也没有查出那天夜里发生什么事,担心朝廷和宰相王安石责怪,就上文说李士宁暴死狱中。”
侯蒙点点头:“不管李士宁是不是王安石的人救走的,这个文书就是帮忙掩盖,下面的人还真是会做事。李大人,还查出什么?”
李道孝想了想说:“正巧,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