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杨志没有说下去,但是谁都听得懂,杨志的意思只是盛余一你的水平太差,盛余一冷笑一声问:“江南雷家、大同云家,还是汴梁秦家?”
杨志迟疑了一分钟说:“大秦人。”
“大秦人,你恐怕是危言耸听吧。”裴古意看上去更像个文人,只是现在已经喝多了,好像连茶杯都端不稳,醉醺醺地像是在问杨志,也像是在自言自语:“前两天,我遇到了大秦人,他们连烟花都没有。”
杨志笑笑说:“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发展,怎么能看眼前的两三年,放眼长远,最起码也要看二十年三十年,很多事就是毁在自以为事的人手中。裴大人,这是刑部,就应该做刑部该做的事情,研究火药,那是军械监的职责。”
裴古意依旧是一副不屑的表情:“刑部有什么事情?”
杨志收起笑容问:“方腊、宋江造反,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参加?”
“因为,”裴古意说不下去了,心中一阵烦乱,谁不知道是括田令和花石纲惹的祸,但是还真是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去;好在杨志没有为难他,接过话题说:“贪官污吏太多,江湖豪强太狠,这些事难道不是我们刑部应该管的事?”
一怒屠龙手和沈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