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入狱的时候,你还在我身边呆了几天,可惜当时我昏迷不醒,一直没有机会报答。”杨志还完礼,毫不客气地对杜万彻说:“老杜,你应该带安老先生到这里来,很多人都已经记不得了,安安静静岂不是更好。有时候,找像安老先生这样的人,找个隐居的地方最好。”
“这不是我能能做主的事情。”杜万彻指着老鸨说:“拿酒,今天在这里不醉不归。”
封宜奴示意老鸨准备酒菜,起身笑着安排座位说:“杜大人,安先生,眼下天还没有黑,有什么事慢慢说。”
安伏邦坐下的时候,灯笼还没有离手,盛余一好奇地说:“安先生这么多年一直没被人认出来?”
安伏邦叹了口气,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碗说:“我自有成长在军中,在汴梁几乎没有人认识,实际上我也到了巴蜀报到,可是没到一个月就被殿前司的人把我抓回,说我牵扯到一件谋反的案子里,我没有认罪,就在监狱里一直呆到现在。哎,我和杜万彻曾经做过同事,被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开封府狱的寂寞王、刑部大牢的一言公、都司狱的苦伯和殿前司狱的大悲侯,每个人背后都有朝中的权贵,要不然怎么会在监狱里吃香的喝辣的,光是看安伏邦体型,也知道最起码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