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官去处理。我外面有两千兄弟,我要为他们每一个人负责,在我眼里,接了这差事,从此没有对错,只有要操心的人是多是少。”
刘松年愕然:“杨大人,你要知道,我们可是一路的,万一我出事,你也脱不了干系,你就不怕受牵连。那位贵人要是恼怒起来,也许明里不能拿你如何,但是肯定不会放过你。”
刘松年这是要撕破脸的节奏,应安道忍不住摇头,杨志调侃着说:“刘先生,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刑部和杭州府也没有公文要我保护你,刘先生,如果你有什么委屈可以去京口报官,请回吧。”
刘松年咬牙切齿,想想还是没有说出那位贵人的名字,气急败坏地走了;应安道苦笑着说:“刘松年估计已经付了订金,还不是小数字,杨志,你这次是莫名其妙地就得罪了人。”
杨志冷冷地说:“那就看刘松年会不会做人了。”
杨志心里有数,刘松年就是一个茶商,这样的官商勾结,说到底只是互相利用,那位贵人只会找刘松年的麻烦,根本不会多事;就算遇到一个二百五,被刘松年蛊惑,杨志也不怕,大不了把龙井茶献出去,想办法让人顶了刘松年的茶叶份额,大宋皇家有茶局,杨志就算开发出龙井茶也会被收为贡品,不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