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眸状态下，第一眼看到她，倒也正常。
李然释放神魂，眸中滲出斑驳灵光，也是朝那边看去，又问：“在那东瀛女巫的后面，公主看到什么了吗？”
“我……我看到了！好多！好多好多鬼！各式各样的鬼！”
萧婉儿尖叫了起来，随后又道：“还有那只白发鬼！就是……那晚我见到的那只，没有脸的白发女鬼！就是它！”
随着萧婉儿的情绪出现剧烈波动，她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视野也渐渐暗淡……
李然随手一挥，撤去了符咒的法力，赶紧将她扶住。
萧婉儿惊魂未定，如同小猫一般，直往李然的怀里钻：“李然……本公主这次真的没骗人！我又看到了！就是那只女鬼！你一定要相信我！”
李然微微一笑，心中畅快万分：“当然，臣不仅相信你，还得感谢你，您啊，真是我这辈子的真命天女呢。”
“而且，那些东西不是一般的“鬼”，确切的说，应该是叫作......「式神」？嗯，应该是这么个东西。”
李然沉吟道：“总之，借您的贵眼，这个故弄玄虚的闹鬼案，我已经拧出一条完整的线了，就等明天凶手组团往里面跳啦。”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