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自己什么都不说,剑不就当场剌下来了嘛。
“说!”吴臣再一次逼问。
“大哥,其实……”
“我没问你。”
吴绫刚想解释就被吴臣逼了回去。
眼看吴臣的忍耐就要到了极限,宋道理终于脱口而出:“我是她情夫。”
“啊?”显然吴臣没有听懂,“情夫什么意思?”
“情夫就是……就是……”一紧张,宋道理还想不到确切的词语来解释情夫的意思,“张绣他婶子的情夫就是曹老板,懂吗?”
“张绣,曹老板,他们是何人?”
就这么个例子,已经是宋道理脑子里能想到的最好的例子了,其他的真的是不知道了。可惜这个例子是三国的,吴臣身为秦末人还是无法理解,宋道理只能殷切地看着吴绫,求助于她来帮自己打圆场。
站在一边的吴绫看着宋道理手足无措的样子,满是无奈,奈何事情发展到这步,除了这层关系也想不出其他解释了,总不能实话实说,对自己的这位大哥说其实自己是个男的,并不是他妹妹,他亲妹妹其实已经死了吧。
“哥,夏……说……了。”吴绫一手扶着额头,捂住脸,挪到吴臣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