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韩公这人什么都还好,就是这酒前酒后判若两人。”
“就是酒品不好,我有个同学也这样。”
“啊?”贾仲没听懂宋道理说得什么意思。
宋道理一挥手:“你别管我,继续说。”
“有好几次,韩公喝完酒后闹事被燕何撞见。燕何本就嫉恶……”说得好好的了,贾仲突然停了下来。
“咋啦?继续啊。”
“说嫉恶如仇也不当,就是这般意思。”
宋道理一副都明白的样子:“我懂,是不是燕何看不惯撒酒疯的韩信,就出手教训了他,然后韩信就和燕何不对付啦。”
“是,也不是。”贾仲一脸为难的样子。
“怎么是也不是啦?”
“两年前,寿春前任县尉去世,曹公要另觅良人,后来千挑万选选中了燕何。可韩公却不服,要与燕何比试一场,说什么输的人要从赢的人胯下爬过去。”
“吼吼吼!”宋道理忍不住笑出声来,胯下之辱原来是韩信自己提出来的,历史当真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啊。
“那韩信爬了吗?”宋道理急不可耐地问道。
“您怎知韩公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