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审理,本应处死……”
“处死!”黑胡男子一听燕何要被处死,顿时激动起来。
坐在一边的宋道理也对他们的话题起了兴趣,一时听得出神,慢慢起身,坐在了他们的桌旁。
那赤髯男子瞥了一眼宋道理,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皱着眉头,反感道:“你是何人?”
“哦,在下宋道理,阳城县尉,与燕何县尉有故,你们说燕何怎么了?”宋道理向二人解释道。
“原来是县尉大人啊。”
一听宋道理是县尉,二人立刻换了个态度,起身行礼。
宋道理也回了礼,请他们坐下继续说燕何到底怎么了。
“对啊,县尉大人到底怎么了?”那黑胡男子急切问道。
赤髯男子继续说道:“听说昨日县尉大人封城抓贼,可此时就那个城南的屠夫,你知道吧?”
“我知道,叫刘佑。”黑胡男子聚精会神的听着,可宋道理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刘佑怎么还和压合扯上关系了。
“对,就是这个刘佑在城门口非要出城,说城外舅母病重,无人照料,自己要出城照顾。”
“这事我听说过,刘佑在城外确有个舅母,这几日好像染上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