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谁?”
“他在府衙当差,他告知我的。”赤髯男子额头满是汗水,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他说,昨日县令大人连夜审了县尉燕何,燕何对此供认不讳。”
“最后怎么判的?”
“原是大辟,因爵抵罪,判流放岭南。”
“简直是张口就来,满嘴胡言!”宋道理将赤髯男子往地上一扔,“那刘佑原本是……”
宋道理刚要脱口而出昨晚刘佑的事,贾仲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拉到一边。
那两个中年男子一看自己似乎惹上了什么事,菜还没上,扔下饭钱,灰溜溜地逃出了客舍。
宋道理被贾仲硬拽到后院。
“你干嘛!”宋道理用力推开缠住自己的贾仲,拉了拉衣服,两手往胸前一插,鄙夷地看着地上的贾仲。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出实情?”宋道理质问道。
贾仲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安抚道:“客莫气,客莫气。”
宋道理将靠近自己的贾仲推远,指着府衙的方向:“你就会说个‘客莫气’,老子不气才怪,他们干的是人事吗?”
“这,这事老朽也是昨晚才知晓,事情不是客想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