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母亲已经怀上了我。”说着,燕何猛地又喝了一碗酒。
“然后曹咎就在秦国参了军,在灭楚之战中立下了军功,是吧。”宋道理轻声说道。
燕何点了点头:“当时,项家地位一落千丈,而他已经是寿春的县令了。”
宋道理拍了拍燕何的肩膀,安抚道:“当初曹咎被打出项家的时候,他并不知道项淑夫人有孕了吧。这十年里,他一直未娶,一打听到你们的下落,就迎娶了你母亲,也不算太……太……”
宋道理挣扎了一会儿就是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曹咎,毕竟这事太过奇怪。
“哼!”燕何苦笑了两声,“若不是他,母亲也不会受那十年的冷眼之苦。”
“那为什么不将你的身世说出来呢?”宋道理疑问道,“迟虽迟了点,但也算弥补一下项淑夫人了。”
“母亲不许。”燕何淡淡说回答道。
“为什么?”宋道理更加疑惑了,这事儿只有曹咎为保自己名誉不允许说,哪儿有自愿被黑锅的。
“因为母亲也一直恨着他,但母亲又没办法报复他,只能尽量远离他,永远将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也不用他一点东西,让他没有丝毫补偿的机会。”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