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真是专门来消遣我的。”
“我来真是为了告知你,有人要杀你!”
见宋道理一点都没有好好听自己说话的意思,吴臣逐渐急躁起来。
“那是谁要杀我啊?”
“这我还不知,如今只知此人就在淠河之中,但绝非英布和我。”
“那你又是从何得知此事?”
“我派来的人查过了,那个刺杀你的叫做刘佑的曾与淠河有联系。”
“连你都想要我性命,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我如今并不想杀你!”
“这又是为什么?”
“自己看。”
吴臣将桌上的那册竹简交到宋道理面前。
宋道理半信半疑地接过竹简,缓缓打开。
“这是你爹写给你的信。”吴臣解释道。
“我父亲?”
宋道理馒头问号,这人已经够多了,现在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不过,宋道理仔细一想,自己好像确实有个父亲,就记在验、传上,叫做宋义。
之前宋道理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儿,毕竟这位老父亲,自己连面都没见过,毫无感情基础,见了还有拖累,那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