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晃晃脑袋,“那可不巧了,今儿个晌午掌柜的不在铺里。我去给您请一下徐老,他是我们铺里最年长的一位,掌柜的不在,您先跟他说也是一样的。”
孙先生只好作罢。
阿庆穿回前铺找到徐司匮,徐司匮已经年过六十,长着一撮虽然花白但很讲究的山羊胡子。处事沉稳,听完阿庆言语并不急起身,而是先问起要存数目、客人衣着打扮。
阿庆做事儿妥帖:“数目不知道,只说数目很大,要见掌柜的。衣着不算起眼。空着手来的,起码不是现银。”阿庆想了想,又补充道:“口音有些南地的味道,不像是东三郡的人。”
徐司匮才起身随阿庆来到后堂,宾主尽礼落座,少许寒暄后徐司匮转入正题,“敢问孙先生本次惠存多少?”
孙先生将手放在桌子上,盯着徐司匮的眼睛,“五千万,璀错钱。”
“哦?”徐司匮抬了抬眉头。
富水楼在临淄城银钱行当,实力只能算排在中游,平日里凡夫俗子的黄白生意也做,山上修士的钱也收。毕竟如今的世道,真正的高门大户,即使家族中并无修行者库里也得备着些“神仙钱”。因为黄金白银和升斗小民所用的被称为“流子饼”的铜钱,太受当朝执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