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从低矮的院墙外看去,都是空荡荡的模样。
李明蔼进院子,合上院门。喊着“菜买来了。”
空荡荡的小院,似乎还打扫过。
“顾先生?”
少年推开屋门,余晖随之斜着扫进去,没有人。
“顾先生。”
确认院中只有自己,少年把手里的菜篮放在地面。
转过身蹲坐在门槛上,如悔如失,眼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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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水楼和孙姓墨家行走的接洽已经有些日子。
夫如宗总部山门焚香传讯,墨家本门白姓,那位长者已经明确意见,确实打算回彭城祖籍归老,已经和墨家大宗祠提出了请辞。再细节的消息,限于外人身份,已经不能再打听更多。
于是连续好多日只认认真真带着孙姓客人游山玩水的褚掌柜,就可以认认真真谈事情了。
褚掌柜的分寸拿捏得好,既不能赶得太紧,又不让人觉得受冷落,只是如招待友人一般隔三差五邀约。做生意嘛,就像烧粥,快不得,断不得。孙姓客人也不急,褚掌柜带他看临淄风月,那就只谈风月,而且每次发问、切典,都恰到好处。正如褚掌柜和徐老司匮之前所言,这个孙先生,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