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存钱事,木已成舟。
阿庆贪看一会,也觉得无趣,看这个架势,半天也难以搬运清点完的样子。就忙里偷闲,跑到一个偏远处,一块伸出断崖的歪脖松上躺着,想些事情。
耳畔流云,身下悬崖。
少年人胆大。
脑海中脉络还没梳理通透,突然听见头上声音簌簌。阿庆抬头,一双明亮亮的眼睛映入眼帘,再然后,是那个蒙着破布的半个脑袋。
少年挥挥手,“呦,这么巧,你也在啊?”
少年松上仰头,堕民少女崖上探头,其实画面很可爱。就是相互看对方的脸都是倒着的,有些奇怪。
堕民少女愣了一会,用了很久才惜字如金的喊:“那里,我的。”
阿庆想了一下,应该是在这之前,这个堕民少女常常躲开人群,在这个常人不会来到的崖下,一个人待着。
阿庆顽劣心突然起来,坏坏一笑,拿鼻子嗅探耳朵旁一根细小的松枝,老松发新针,草香嫩嫩,很好闻。少年的屁股刻意拱来拱去,和粗糙树皮磨蹭,反问:“你说你的就是你的?是不是你还没事拿这棵歪脖松磨牙,拿口水打上你家记号啊?”
少女突然红了脸,然后泫然欲泣。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