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试着重归掌柜的视野,一山不成还要再看一山不是?院中的灶台,已经很久没开火了。
留下来的蛐蛐笼子,被李明蔼研究了好久,目前只知道材质坚韧异常,刀劈斧砍不伤分毫,却也真的无从打开。只好每日吃饭睡觉都放在枕边,依旧每天睡前练习搭雀桥与握固法。
那天四个少男少女在小院中的聚会,阿庆下厨,做的一手好菜,被绿珠好一阵夸赞。少女居然是第一次喝酒,此前被家人管得严从没碰过杯中物,这次学少年们一口饮尽,于是“饮胜”就成了最后一句清醒的话,其余时间全是撒酒疯。裴文虎有意想把阿庆灌倒,却禁不住李明蔼和阿庆两人一人激一人捧,很快倒下。酒品倒是很好,只是睡觉。剩下少年两人,各怀心事,却碍于旁人不方便多说,也是酩酊大醉。
说不出的心事与酒,最是醉人。
阿庆已经不再算是前楼伙计,整日里只跟着褚掌柜跑腿。谈成了五千万璀错钱的大生意,褚掌柜在宗门里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褚掌柜已经许诺,再跟着奔走一年,便送阿庆去往夫如宗修习。
夏末渐至,暑意最盛。天空中卢卢鸟的叫声都少了许多。
一切如旧。
这天,褚掌柜才结束与山上宗门的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