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身份大不相同。但是少年对堕民和昆仑奴的态度,确实是发乎本心。
那天孙姓行走说,一旦自己迈上长生路,几十年后再遇到堕民会不会转变态度、欺辱嘲笑。当时他着实从心中自问了一下,答案是不会。
阿庆大大咧咧,大包大揽,“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好了。嗯,容我想想,以后再告诉你。我阿庆毕竟是读过书的人。”
少女伸鼻子嗅嗅,确认眼前人似乎没说谎话,咧嘴也笑。头上包的粗布,粗旧但干净。
阿庆很好奇,指指女孩眉上的缠头,试探问,“我能不能看看?”
少女怔怔看了阿庆眼睛良久,没有发现任何捉弄和嫌恶的意思。身为堕民出生的她,打小就在众人的嫌恶中长大,少女对人的恶意十分敏感与介意。她松开一直抓着少年臂膀的手,费力伸到脑后,解开了一直包裹着的粗布。
山风呼啸,发丝凌乱。人耳之外,一双兽耳。如猫如犬。
短短的绒毛,在天光下闪闪发光。
阿庆看的有些失神,不自觉松开了一只手,伸手去摸。比想象中还要薄软。
少女的眉头皱起,瞳孔缩紧,仿佛有些愠怒。
片刻后,又放松下来,有风吹过,她也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