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宗还未有能力在此布置传送阵。”
姜鸿了然地点点头,看向地上不动的镇邪树,有笑道:“两位道友好生厉害,这镇邪树曾在本宗先人初来此地时杀了本宗三位先人,还要多谢两位道友替本宗报了血仇。”
郑昊现在倒想看看这个姜鸿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竟然一个劲地打探他们的消息。
“呵呵,其实我们也拿这镇邪树没办法,只是试了试,没想到秘法正好针对了它的弱点。”
姜鸿和善地道:“既然这镇邪树是两位道友所斩,那就由两位道友先选一根树枝吧,这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镇邪树的木材可是极好的。两位道友挑剩下的就留给我吧。”
郑昊被气笑了,选一根树枝?挑剩下的留给你?
“姜宗主,这颗镇邪树是由我们夫妻斩获,是天真宗之物,你若想求一根树枝可以直接对我们说。”
姜鸿笑眯眯地道:“非也非也,两位道友能斩杀这镇邪树,其实是本宗先人付出三条性命曾重创于它,否则两位只是筑基期的修为,又有什么样的秘法能斩杀这等厉害的镇邪树?还是你们先挑吧,这镇邪树早在千年前便已是我悲问宗之物了。”
郑昊被他的无耻给恶心到了,正想告辞回去喊候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