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怎么样?”
文伟想着少年的点点滴滴,由衷感慨道:“心性手段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微微停顿,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但是此次西岭剑宗的入门测试,据我们所知便有江东明珠、北渊皇子、崔氏嫡女、还有咱们那位大公子遥观搅局,称得上是强者如云啊,云落这孩子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
老头仰天大笑,神色睥睨四方,“我教的弟子,何须与庸才为伍,就是要遇强更强!”
推着独轮车回了小巷中,屋子里已经没了随荷的身影,她的衣衫、鞋袜、用具也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碗柜之中她常用的碗碟,还提醒着云落这里的过往,云落鼻头一酸,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滚滚而下,贫苦的少年在落魄的小屋里,失声痛哭,在他开启修行之路的这天,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孤儿。
一辆缓缓行驶的马车渐渐靠近城门,邹荷与随荷相对而坐,在随荷的脚边,放着一个硕大的包裹,里面装满了她这些的生活,她一言不发,眼泪从来就没有停下来过,一双眼睛已经有些红肿。
出得城门,马车一路朝西行去,人烟渐渐稀少。车夫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将马车停下,邹荷一指点在随荷的眉心。
轻声道:“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