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温凉的身边,一个看着颇有些书卷气息的汉子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既然有圣天子在上,为何还有如此多人流离失所,朝廷之失啊。”
温凉侧过头,正要看看汉子的表情,一道绿光闪过,穿透汉子的太阳穴,又转瞬没入了一辆马车。
悲悯的神情还凝固在汉子的脸上来不及褪去。
温凉突然间有些发冷,两条腿微微有些颤抖,就要喊出声来,一双坚定有力的手掌按在他的肩上,推着他朝前走去。
温凉还要说些什么,按住他肩膀的师父摇了摇头,轻轻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朝前走去。
队伍缓缓走过,汉子的尸体躺在路中,就像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头。
柴玉璞很满意队伍剩下人的态度,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服侍。
那个汉子犯了忌讳,如果剩下这些人胆敢有个只言片语,他不介意全部清洗掉。
无非就是重新养一批狗而已,天底下愿意到清溪剑池当狗的人,可海了去了。
只要能实现自己的那些目标,他可以不择手段,百无禁忌柴玉璞;
但有些事情,他不会留下一丁点的隐患和风险,谨小慎微柴掌门。
“呵呵,师尊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