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长剑高举,大喝一声,“剑宗弟子,随我祭剑!”
那一天,剑宗所有的长老执事弟子的长剑齐齐出鞘,发出颤颤的剑鸣,一道道剑气汇聚而起,随着景玉衡手中的长剑斩下,谭擒虎和身后的一万军士在无比惊骇的目光中,连带着手中刀剑,身上铠甲,化为齑粉。
冲天的剑气将在山门外斩出了一道长长的巨大剑痕,堪堪到鹤鸣峰的山脚边,像是警告又像是挑衅。
一剑之威,恐怖如斯。(致敬一句)
那帮远远退回大义镇的各宗各派之人,都轻抚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
荀忧眯起双眼,随即叹息着坐回凉亭之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片棋子被荀郁一一提走,“这一劫没打好啊。”
荀郁看着棋盘,“存地失人,则人地两失;存人失地,则人地两存。景玉衡不愧为一代英豪。”
荀忧揉着眉心,面色愁苦。
荀郁望着他,嗤笑一声,“不用在我面前装,我知道你有后手。”
荀忧的笑容重回脸上,似乎一个军方大将和一万精兵的烟消云散,完全不会被他放在心上,将一枚棋子夹在手上,点落棋盘,“知子莫若父。”
虚空之中,景玉衡的身影已经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