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也是信任有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没说过什么二话,只是,有些事情,终究自己做不得主啊。
乔周又看向那个持剑军士,笑着问道:“阁下又是个什么讲究?”
持剑军士扯掉头盔,握着剑朝乔周微微拱手,“清溪剑池柴玉璞,见过蜀王。”
乔周转头看着何公公,笑容不改,“孤很想看看,哪个儿子这么争气,能请来这样的大人物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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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鸣峰顶,凉亭中点起几盏灯笼。
荀郁摇着头,“身为一朝国师,却以如此手段对待诸侯,不是长久之计。”
荀忧定定地看着对面的父亲,这句话听起来就像在许多年前的家中,他曾经对自己谆谆教诲的那样,“小忧,做事要看长远,少去计较一时一地的得失,要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自己......”
荀忧使劲晃了晃脑袋,无用的怀念和感伤是他认为最没有用的事情之一,他缓缓道:“您应该知道为什么。”
荀郁叹了口气,“就算是要对付我,以国本为代价,也太不划算了。”
荀忧也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