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神黯然,“死了。”
郑念夕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然后在郑惜朝的下一句话后变得更加不可思议。
“一夜之间,阖族被灭。”
郑念夕喃喃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郑惜朝神色木然,摇着头,“据说当年雁家行事,颇有仁义之风,乐善好施,衡阳城中一片安定。”
他坐起身,转头看着妹妹的眼睛,“所以我怕,我怕我们郑家,也会一样。”
郑念夕无力地瘫倒在草地上,茫然地应了一句,“更怕这个结局,是因为我们二人而起。”
郑惜朝看着从江上缓缓飘来的游船,没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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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游船顺江而下,船上莺莺燕燕,花花绿绿,衬着四周的山色清濛,江雾弥漫,恍若置身仙境之中。
宽阔的船舱内,有三个男人正迷醉在那些燕瘦环肥,媚态各异的姑娘间,纵情欢饮,嬉笑高歌。
第四个男人端坐,默默饮酒,不苟言笑,让身边的女子都觉得好生无趣,却又不敢抱怨一句。
在下首坐着个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人,可那一双手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