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袁镝在失势近一年后,终于被撸掉了长老的帽子。
那些最近一年中,对自家地盘觊觎已久,苦苦压抑的对手们都将浮出水面,露出爪牙,朝着自己这块肥肉扑来。
刚才自己还真是在密室中与自家供奉商谈,愈发明白形势的严峻。
若田桓所言为真,李家愿意一同倒向自己,干脆趁此机会直接灭了郑家,岂不是能将这衡阳城打造成铁板一块,到时再去本家徐徐图之,或许就能逃出生天来。
田桓一脸急切地看着袁洪的表情,将内心深处的胜券在握掩藏地非常好。
一个面临困境的人,是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筹码和资本的。
果然,袁洪尽量掩饰自己的激动,故作平静地问道:“李家?你凭什么能做李家的主?”
田桓的样子依旧谦卑,“如果我能做李家的主,对于此事,袁兄还会担心什么?”
袁洪想也不想,“自然是那位在郑家身后若隐若现的神秘人。”
田桓叹了口气,拍着膝盖,稍稍坐起一点点,“这就是为什么我能做李家的主。那人跟寻真观交恶了。”
云落漫步在一座山头。
在这片土地上,有一座非常出名的山,山若衡器,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