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的耿烈,掌门无奈摇头,“耿长老,我说了,不必如此,你是我门大长老,得拿出个样子来。”
耿烈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掌门放心,在外人面前定然不给离火门丢人!可在掌门这儿,耿烈就是您的一条忠犬!”
掌门无奈叹气,旁边的掌门夫人艳光四射,轻笑着拍了拍掌门的手,轻启朱唇,“耿长老忠心耿耿,多好。”
耿烈似乎此刻才发现掌门夫人的存在,朝着夫人的位置一拱手,“夫人所言极是。”眼神都没有朝那个方向看去。
掌门不再勉强,“说说吧,事情怎么样了?”
耿烈便胆战心惊地将田桓的回复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然后心中紧张地等待掌门的愤怒。
掌门一般不生气,但若是真惹到了他,那可是动辄能一剑劈了别人的。
此事虽不至于到那种地步,但掌门的愤怒,岂是谁都能随便承受的。
出乎意料的是,掌门微微一笑,“后天?那好,告诉田桓,后天备好车马,礼物我们自行准备。”
耿烈出了小院,一直拐过了两道回廊,才瘫坐着,长出一口气。
心中一阵后怕,真怕掌门气他办事不力,一剑劈了自己。
哎,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