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放过,在许多年之后,每每想起,都让云落懊恼不已。
可是,人生哪儿来那么多早知道和悔不当初。
也只一瞬之后,时圣和齐紫衣便挣脱了束缚,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浓浓的后怕和忌惮。
不用再说什么,两人力朝外飞掠追杀出去,心中皆升起一个念头,这人必须死在这里,否则后患无穷。
齐紫衣心中更是惊骇,一个四境下品就能这么邪性么?这少年到底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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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城里的雨下个不停。
雨滴在屋顶的青砖黛瓦上结成一片,努力地想要渗透进每一丝缝隙。
是想要涤荡干净每一处污垢,还是想要借机侵入别人的领地?
衡阳城中,结队披甲,叮当作响,四处游走的满城军士,也如同这连绵的雨水,给不同的人,带去不同的期盼和忌惮。
于安世在县衙之中,笑容满面地亲自给郑勤和郑韬奉上茶水。
在郑家父子的故作惶恐中,也故意板起脸,“郑家如此深明大义,实乃衡阳之福,本官礼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