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策马入了扶胥镇,径直去往清水客栈。
随手撕掉那张自制的封条,走入大堂,细细查探来,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的痕迹。
当那个身着黑衣的骑手从清水客栈来到热闹喧嚣的朱府大门,正值盛宴终了,宾客意兴阑珊。
朱琛新提拔的门房也灌下几杯黄汤,红着脸,翘着二郎腿,哼着一首小曲,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当那袭黑衣闯入他的视线,却没有瞧他一眼时,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权力受到了严重的侮辱和侵犯。
这怎么能行!
“站住!干什么的!”
门房一声趾高气扬的呼喝,成功震慑住了黑衣人朝里迈动的步伐。
他心中得意,什么玩意儿,一点规矩都不懂,这里是朱府!扶胥镇第一大家!
从蒲家到朱府,这样的转变似乎对他来说没有一点滞涩,自然得很。
他伸出手,遥遥点了点,“来庆贺的?来这么晚,两手空空,懂不懂规矩?”
黑衣人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门房如坠冰窟,在这大热天的居然浑身发冷,看着那身黑衣继续走进了府中,嗫嗫嚅嚅发不出一声叫喊。
朱琛看起来喝得脸颊通红,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