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豪阀的弟子,甚至是嫡传弟子。”
云落笑了笑,“既然看破,为何不说破。”
“你也没有以这个份bī)迫我什么,我何必多此一举。”看着云落不相信的神色,孙大运只好把实话讲了出来,“因为我打不过你啊。”
云落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一起来,我很高兴。我也知道你之前想跟我说什么,但此事因我而起,我怎么可能丢下他们。”
孙大运瘪了瘪嘴,心中满是不认同。
云落平静地道:“我刚才能丢下他们,一会儿就可能丢下
你。”
孙大运沉默了一小会,“各有命数,愿赌服输。”
“不,这不叫命。”云落的眼中亮起光彩,又瞬间黯淡,没有跟孙大运掰扯一些内心深处的想法,而是扭头问道:“这次害你跟我一起逃亡,坏了你的落梅宴,不怪我?”
“怪啊,我是个山泽野修,我的机缘都没了,能不怪吗?但打不过你,有什么法子?”孙大运摇着脑袋,叹着气,倒是光棍。
云落心里琢磨着,这货应该能跟裴镇比较聊得来。
想了想,还是下定了决心,他望着前方影影绰绰的林子,“这次的逃亡,危险很大,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