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梅南岭三个字清晰可见,可这是不是师尊留在这个世间仅有的痕迹了呢?
她沉默半晌,“他们只会当一个谈资,甚至一个笑话。”
说完她便站起来,“为了今后不当别人口中的谈资,眼中的笑话,我要做的事,还很多。”
梅挽枝望着师姐缓缓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自己不大的小心肝
儿疼死了。
那句没有说出来的话,也就不想再说了。
见了面,又能如何?
杨清静静坐在装满水的硕大浴桶中。
对如今的他而言,所谓的水解乏这些几乎早没了功效,他只是单纯喜欢这种感觉而已。
他要好好消化一下长安告诉他的那些惊人隐秘。
修行界不太平,从来都不太平。
随时随地的小纷争,几年一度的大争端,甚至数十年就有一次的乱斗劫难。
原来背后都有着一双隐形的手在默默cāo)纵。
世俗之中也不曾太平过。
有些如流星般划过的王朝仅有数十年的寿命;
长点的有个一二百年,最长的便是前朝,大廉王朝,国祚四百余年。
他从未去思考过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