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许你离开寻真观,去天京城布道,在此期间,以紫霄宫为首的天下道门会全力支持你。三年之内,若是你能够得到皇帝接见,为皇帝讲道,我便许你别开生面。”
李稚川语气平淡,似乎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可这句话落在老观主和齐紫衣二人的耳中,无异于平地起惊雷。
“不可!”
“当真!”
师徒二人同时开口,却是完全不同的意见。
李稚川伸手朝下微微压了压,对齐紫衣道:“你先去琢磨琢磨,有什么还要问的,咱们一会儿再谈。”
齐紫衣朝二人行礼后退下,神情激动。
老观主以心声道:“师兄!你明知我这徒儿心中野心勃勃,为何不加以抑制,反倒催长起来了。”
“堵不如疏,疏不及用。野心这玩意儿,用好了,可不是什么坏事。”李稚川似乎胸有成竹。
一手养大的徒儿,几乎等于一个儿子,老观主的心里对齐紫衣的感情是十分复杂的,否则以齐紫衣近年来的有些行径,早被老观主打杀了。
所以,李稚川这三言两语如何能说得通他。
李稚川自然也看得出这一点,他端起